「金屋藏娇?」他咀嚼着这四个字,从喉间哼出极尽自嘲的冷笑。
若是能正常的「金屋藏娇」倒好,可他g的是什麽事?他正在把一只纯净的小白兔往自己这个火坑里拽。
「都给我闭嘴!」墨源抓起酒瓶,直接对着瓶口猛灌一口,烈酒入喉,烧得胃部一阵痉挛。「滚远点!别烦我!」
众人面面相觑,算是看出他是心情不好了。
即便好奇是什麽事,能让一向霸道横行的墨少这麽烦躁,可人家已经发出逐客令,他们也不敢再多问,只能讪讪地散了。
卡座里重新归於安静,只剩下酒吧里低沉的爵士乐。
墨源靠在沙发上,一瓶接一瓶地灌,好像只有让自己醉,他才能暂时压制住脑子里,那想要不顾一切占有她的念头。
凌晨时分,外头暴雨如注,别墅的客厅里留了一盏暖h壁灯,原本温暖的橙sE光晕在雷雨夜里显得异常冷清。
真白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上,身上裹着一条薄毯,大眼眨也不眨地盯着玄关的方向。
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整晚,始终没等到那个早该回家的人,艾琳劝她先去休息,想到墨源还没回来,她婉拒了,坚持在客厅守门。
窗外雷声炸响,大门终於被人从外面推开,Sh冷的风裹挟着浓重的雨气和酒气扑面而来。
老王架着高大的男人艰难地走进来,一见沙发上的人,惊讶道:「小姐?您怎麽还没睡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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