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白如此信任他,把他当重要的家人,而他这禽兽却满脑子想睡她。
「C。」墨源紧绷的神经终於在这一刻彻底断裂。
他点燃打火机,橘红sE的火苗窜起,吞噬黑sE的菸纸。
第一口菸雾呛进肺里时,久违的辛辣感烧得气管生疼,惹得他剧烈咳嗽,咳得眼尾通红,泛起生理X泪水。
但他没有停,似是在惩罚自己,任由那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,麻痹那颗躁动不已的心。
一根接着一根,直到那个乾净了三年的水晶菸灰缸里,堆满扭曲的菸蒂。
於是天才刚亮,墨源便开着车逃了出去。
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,油门一下踩到底,彷佛只要开得够快,就能把那个肮脏龌龊的自己甩在身後。
他是个胆小鬼。
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墨总,在面对一个十八岁小姑娘的眼泪时,选择一种最没种的方式:落荒而逃。
真白醒来的时候,并没有立刻下床,而是撑着身子坐起来,抱着滑落的蚕丝被,目光有些涣散地盯着前方,发了好一会儿的呆,尝试让浑沌的大脑重新运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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