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雨过後,空气弥漫着的泥土气息与淡淡的草木香,别墅客厅中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晨光,只余下一室昏暗与静谧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源是被宿醉的头痛唤醒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蹙着眉,想抬手按,却发现手臂沉甸甸的,被什麽压住。

        鼻尖萦绕着熟悉的清甜N香,混杂在残留酒气中,他依旧能辨识出来,墨源一惊,猛地睁开眼,微微垂头才发现,他与真白正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躺在宽大的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怀里的少nV睡得很熟,像只小猫一般蜷缩在他的x口处,银白sE的长发散乱地铺在他微敞的衬衫,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,白皙的小脸因为长时间的贴靠而压出一道淡淡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断片前的记忆伴随着这一幕,如cHa0水般涌入脑海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源维持着原本的姿势,僵y得跟个雕塑似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怀里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,眸底染上一层深沉的复杂情愫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墨源动了动早已发麻的手臂,他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,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她打横抱起,尽管宿醉让他的脚步有些虚浮,但他抱着她的双臂依然稳若泰山。

        墨源将她送回卧室,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,替她掖好被角,他站在床边,从身上皱巴巴的西装外套内层拿出一张烫金的邀请函,上面印着南城最顶尖的贵族学府的校徽,烫金的字T是毕业典礼几个大字,日期便是今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邀请函,过了一会,才转身离开真白的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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