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施暴者如果没能让被的人求饶哭泣,那还怎么能叫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天狗分明知道妖狐想要什么,但就是偏不让他如愿。

        长指捏住狐耳,迫使妖狐无法触碰到自己,只能隔着空气闻他胯部的气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妖狐本能伸长舌头想要T1aN舐小主人,可就是怎么都T1aN不到,可那里的气味让他更加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天狗大人,求你,让小生T1aN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然你以为什么叫做强,”大天狗俯身贴近妖狐耳畔,在狐耳上呼出滚烫的鼻息,“没有条件可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唔,大天狗大人,小生好难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天狗满意的听着妖狐羞耻的SHeNY1N,拿起团扇穿过妖狐衬衣纽扣之间的缝隙,挑断扣子,将衣物敞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团扇边沿划过妖狐lU0露的前x,白皙的肌肤立刻被划出一道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刺痛的触感在袭入大脑时变成了的颜sE,妖狐只觉得团扇所过之处,不知是痛还是爽,刺激的他血Ye全都涌向某个遥远的天际。

        团扇从锁骨一路延伸到小腹,却在他最需要刺激的地方停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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