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等等…….为甚麽要这样?」一目连开始恐慌,但出於相信荒,他还是趴在澡桶边没有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得清乾净才行,你应该会想要弄脏你的床或者棉袄吧?」

        然後,荒慢慢的把细长的瓶口挤进後x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凉的物T让一目连很是紧张,即使前端被抚慰,陌生的物T进入T内仍是不好受,所幸荒没有往下推太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清乾净到底是甚麽意思?」一目连仍是一脸茫然,这让荒更加心疼,然而他没有停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荒抬高一目连的,温水顺着酒瓶往内流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等…..啊好胀!肚子疼!….荒……我!让我去茅厕!」身T的不适让一目连都飙出泪来,他却没有求饶,只是泪眼汪汪的看着荒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是怎麽样的相信,到底是怎麽样的情感,即使受到这样的对待,依然信任着自己?

        荒把一目连捞去夜间预备用的尿桶,拔了酒瓶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──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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