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波拿着单据看了看,还是皱着眉说:“我不去你家,还是送我回自己家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行舟没办法,只好开车向湖畔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车里静了一会。许行舟看着前方路面说:“连先生,你和我同住会省一笔房租。而且你刚出院需要休养,需要人照顾。回去住那种脏乱差的环境,我怎么放心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波看看他的脸sE,小声说:“许行舟,你帮过我的忙,我都记着呢,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,常联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许行舟不再说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典型意义上的廉租区。老旧的楼房林立,楼下的违章建筑几乎要延展到马路中央。许行舟的车根本开不进去,只好停在路口。不过区里临街的店铺很多,天黑下来路两边还是灯火通明,行人挤挤攘攘。许行舟拎着行李跟在连波身后,穿过迷g0ng一样七拐八绕的狭窄道路,转得晕头转向,才在一幢老楼前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单元门口的空地上两盏大灯拉着电线,把十来桌麻将桌和一群老年男nV照得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连啊!哎,这不是小连嘛!”连波正穿过桌子要往楼里走,席间一个包租婆站起来喊住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阿姨。”连波在哗啦啦的洗牌声中提高了音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可大半个月没见啦,你上哪去——”包租婆打量他一番,惊叫道:“哟——!!你生啦!男孩nV孩…”又一打眼看见后面的许行舟,“这是姑爷吧!哈哈哈哈,真是一表人才!”许行舟只好g笑着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阿姨,我回来了,您打牌,我明天再来看您。”连波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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