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一所温室是培育南方花卉的。有几排是无土栽培的,也有盆栽的,也有地生草本。”许行舟指着林立的架子说。“这是姜花,这是铃兰,这是白掌,这是栀子花。”
“真香呀。……都是白sE花卉,你喜欢白sE的花?”连波一边迷醉地深呼x1,一边问。
“嗯。……主要是,白sE花卉b较贵,一盆卖好几百呢。”
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北京花店常见的白百合在隔壁那个花房,等今天回去我剪一把给你带走。”
“好呀,好好!”
二人来到花房角落,玻璃墙的角落不时出现成堆的散碎枝叶,都是花农剪枝没来得及运走的,坐上去很舒服。许行舟把外套铺在枝叶上,招呼连波坐下。
“呀,像席梦思一样。”连波坐上去还颠了颠,“这个树枝就是弹簧,落叶是棉褥,哈哈哈哈。”
“嗯………,想象力真丰富。”许行舟凝视他,“累了吗。”
连波温存地靠着他,点点头:“挺累的。刚才从塔上下来,腿都打颤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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