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,累了吗?”许行舟问。
连波上气不接下气,两手抚着腹部,说不出话。许行舟两手把他的垫高,好像这样就能充分受孕。“行舟…..,肚子,有点疼…..快拔出来…..”连波气若游丝地说。
许行舟依依不舍地慢慢向后褪,T内物事的移动又激起男人一阵阵SHeNY1N。“不许出声…..,要不我又该y了。”许行舟在男人腰上拧了一把,“嗯哼、哦、唔…..”男人的喉咙里挤出一串嘤咛之声。
“宝贝儿,你越来越嗲了。”大gUit0u卡在xia0x口,“啵”的一声拔了出来。男人的xia0x果然已经红肿,似乎还冒着热气。一也随着缓缓流出。
许行舟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K,连波筋疲力尽地躺着,几次挣扎都没坐起来。“好累…..”他吃力地抬起胳膊,要许行舟抱。
许行舟替他把衣服穿好,又抱到一边,自己把那堆枝叶重新堆好,这才扶他站起来。“宝贝,剩余景点还玩嘛?”
连波虚弱地挂在他身上,摇摇头:“下次吧…..,我不行了……”许行舟搂着他的腰,慢慢向外走去。“行舟,我的脚好像扭了。”连波皱着眉头说。
“怎么回事?”
“刚才,那一下倒下来,扭到脚趾了….”连波捂着腹部又说:“喔,xia0x…..还在出水…..”他的手在大腿上无措地轻蹭。许行舟笑了,一把把男人横着抱起,出门放在电瓶车上。
“好不容易S在里面的,不可以流出来。”许行舟俯身凑近他,嘬吻他的双唇。
他们玩了一路,自以为无人知晓,其实员工们都埋伏在各种隐蔽的地方偷看。或藏在办公室窗帘后,或在路边果林里,也有人举着望远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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