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人去散步?不怕摔着吗,啊?”许行舟又坐回他身边。“脸sE这么难看,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有….”厚嘴唇嗫嚅着。
“我说这位心里存不住事儿的嫌疑人,你还不撂?”许行舟轻轻搬下孕夫的胳膊,微笑着轻声威胁:“你不要以为你不说,我们就无法掌握情况。快点交代,争取宽大处理。”
孕夫瘪着嘴坐直身T,喘了口粗气,把皱成一团的毛衣拽平,一边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
打电话的男人名叫顾明权,就是许行舟在汉道会馆门口看到吻连波的那个秃头男人,也是送连波风衣的人。
“他约我出去见面。我大概知道他想g什么。”连波说。
“想g什么?”许行舟问。
连波翻了翻眼珠没说话,像是不满许行舟明知故问。
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许行舟又问。
连波撇了撇嘴,说:“我去摆平他。”
许行舟笑了:“准爹爹,就你这大肚子,走路都走不稳,你摆谁呀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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