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于余念的性瘾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,在他不需要招待客人的时候,宴安通常是不敢让他独自在家的。
他不想在打开门后看到余念双腿岔开,把自己玩得精尿齐流,神志不清,下体撕裂,淫水糊满全身。
虽然余念多次保证自己不会再那么做了,可是自从确定了关系后,宴安就开始严格的扮演着主人的职责,虽然他并没有经验,可是他知道自己需要对余念负责,所以对他极其严苛,也对他的快感阈值把握的非常精确。
或许是因为这两天的性爱频率已经大幅度超标,余念现在开始要接受严格的禁欲调教。
他的喉咙里被塞入了一颗中空的口球,使得他不得不一直流着口水,说话也变得含含糊糊,只能发出类似于小动物的嘶鸣声。
除此以外,他胸前那两颗畸形粉嫩的大奶头上被分别贴了一颗圆滚滚的跳蛋,乳孔内部的水钻被取出来了,换成了缩小版的,带着螺旋花纹的假阳具。
尺寸比塞子稍宽的假阳具将硕大的奶头撑得紧绷,边缘微微有些发白,完全成了一个豁开的O型。
不难想象,如今如果失去了填充物的支撑,余念的奶子恐怕会变得松垮下垂,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肉套子一般耷拉在胸前,随着他的行动淫荡的乱甩。
“嗡嗡——嗡嗡嗡——”
大号跳蛋被调整到了最高的强度,此时正疯狂的挤压刺激奶头海绵体最敏感的神经,本就肥硕的奶柱被碾磨的肿胀不堪,颜色也从艳丽的粉色变成了稍微深一些的红色。而在他昏迷的时候,宴安会将一个锯齿夹一样的束乳器牢牢套在了他的身上,使得它原本自然下垂的奶子高高挺了起来,边缘青紫一篇,看上去仿佛像是被无数锋利的牙齿牢牢咬住了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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