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声音像是在砂石地上磨过。
应多米这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,拖着受到双重惊吓后发软的腿滚到一旁的地上,月光照得小脸惨白:“没、没疼……你咋在我屋外头?”
赵笙面不改色:“散步。”
这个答案十分没有说服力,但看着男人冷厉的眉眼,应多米脖子缩了缩,只诺诺道:“噢。”
赵笙将他从地上拉起来,仔细拍了拍周身粘上的尘土,他自觉动作很温柔,可应多米听着那皮肉相接的啪啪声,寒毛都要竖起来,总怀疑赵笙是在揍他,好不容易被放开,他连声招呼都没打,就从后门一溜烟地逃回了二楼屋里。
坐在床沿发呆了不过两分钟,窗楞就又被从外面敲了敲,应多米抬头——还是赵笙。
“我进来了。”
啊?应多米急了。
窗户没关,赵笙仿佛只是通知他,一手拿着东西一手翻窗进屋,一堵墙似得阻隔了月光,应多米费了老大劲才看清,他拿的是刚刚半截挂屋顶的枕头和凉席。
他愣了愣:“谢谢…赵笙哥。”
应多米被家里长辈伺候惯了,此时看着男人俯身铺床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,重新躺在床上,他觉得这下赵笙总该走了。
可愿望再一次落空,赵笙曲着长腿,在他脚边的地上蹲下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