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曦在我後面喘。
他心跳110……不对,再量一次,112。
左半身42℃,右半身15℃——像被塞进两台不同功能的家电里。
背包里的冰晶则把他当全家烤r猪转。
我停下。
「不是导航坏了。」
「是路坏了。」
这是我们第十九次经过同一根写着「办证刻章」的电线杆。
我伸手碰空气。
指尖触到漂浮的错误码,像m0到一团发霉的铁丝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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