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先是狠得像要把我撕碎,
下一秒又像看见什麽脏到不能碰的东西似的缩回,
整个人抱着尾巴根不敢动。
「没什麽啊。」
我把手举到她面前,五指张开。
指缝里糊着一坨h绿sE的黏糊物,
还挂了两秒,像一颗绿油油的圣诞树装饰,
然後缓慢、缓慢地往下滴。
「早上挖鼻孔剩下的。我帮你尾巴做个深度护理。」
我补上一句:「顺便保Sh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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