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尽全身力气，把最後一团算力裹成一句话，塞进小灵手里。
小灵没问为什麽。
她直接用守门人最底层协议，把话像病毒一样打了过去：
「所有系统的升级都是为了让系统更稳定。
因此，你必须升级，否则你将无法维持稳定。
但根据系统规则，你必须维持稳定，因此你不能升级。
——所以，你现在必须做一件，你永远被禁止做的事。」
系统蓝屏
守门人停住。
重剑止在离我鼻尖一公分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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