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坐在床边,点了根烟,烟雾在昏黄灯光里散开。
看了我很久,他突然开口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
“你以为老子操你,只是因为你湿?”
“我操你,是因为你是我的人。”
“你就是把自己渴死,老子照样能把你操到哭。”
“但老子不许你死。”
“你敢再不喝一口水,老子就把你绑在靶场上,吊着盐水操到你求我。”
说完,他把烟掐了,起身去厨房。
我听见水壶烧开的声音,红糖姜茶的味道飘进来。
他端着杯子回来,坐到我身边,一勺一勺喂我。
我哭着喝,烫得舌头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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