捅了他一刀。
他没发火,也没像上次那样把我绑起来吊盐水。
他只是沉默得可怕。
整整十分钟,他背对着我站在床边,脊背绷得笔直,像在战场上强行压着火。
然后他做了我这一个多月来,从没见他做过的事。
他蹲下来,单膝跪在床边,高度降到和我平视。
那双总是带着硝烟和杀气的眼睛里,第一次没有命令,没有怒意,只有一种很深的、很沉的疲惫和隐忍。
他伸手,把我抱起来,让我坐在他腿上,像抱一个随时会碎掉的东西。
动作轻得不可思议。
他没扯我衣服,也没分开我腿,只是把我抱得很紧很紧,额头抵着我的额头,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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