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发现,我根本舍不得他碎。
我输得比他还彻底。
我坐在他腿上,额头抵着他肩膀,哭得浑身发抖。
他抱着我,手臂收得死紧,像要把我嵌进骨血里。
我们都在疼,他疼我把自己折腾成这副鬼样子,我疼他把自己逼到跪下来认输。
可疼着疼着,我突然想起那些夜晚。
想起他把我按在床上、按在墙上、按在窗台上,
每次我下面一湿得不成样子,他就咬着我耳朵,声音又低又狠地骂:
“真骚。”
“这么湿,老子还没怎么弄你就流水了。”
“操,看看你这逼,骚得都咬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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