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天晚上,我发烧了恨到骨子里,却又依赖得要命
凌晨两点,我开始发冷,牙齿打颤,冷得把整条被子都裹到头上。
他一秒惊醒,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,摸到我额头烫得吓人,脸色瞬间就变了。
“操……”
他低骂一句,声音都在抖。
他把我抱在怀里,用酒精给我擦身体。
冰凉的酒精擦过锁骨、腋下、腰侧……擦到大腿根时,他手明显僵住,停了好几秒,才继续往下。
我烧得迷迷糊糊,却还是能感觉到他指尖在发抖。
我恨他,恨他把我弄成现在这样虚弱。
可当他把我重新裹进被子,把我抱在胸前,用他滚烫的胸膛给我取暖时,
我又忍不住把脸往他怀里拱,像只找到热源的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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