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想躲,可躲到一半又停住。
嘴唇不裂了,结的痂也掉了,颜色终于有点血色。
我盯着他看,眼泪突然就掉下来。
不是因为疼,是因为这几天他一直这样蹲着给我擦药、喂水、量体温,
蹲得膝盖发红也不吭声。
我恨他把我逼到要用命反抗,
可我又依赖他把我从死亡线上拉回来。
这种又恨又依的感觉像毒,流遍全身。
我没回答“疼不疼”,只是突然伸手,揪住他衣领,把额头抵在他肩上。
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:“……我喝水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