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过你?门都没有。”
“你这辈子都得被老子操到哭,操到求饶,操到记住谁是你男人。”
那一夜他射了我四次,
每次都射在里面,射完还不拔出来,又硬着磨我。
我到最后连哭的力气都没了,瘫在床上,像一具被玩坏的布偶。
他抱着我去洗澡,水流冲过我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,
他指尖划过那些牙印、掐痕、咬痕,
眼神暗得吓人,
像在欣赏一幅只属于他的残忍画作。
他把我放回床上,俯身咬我耳朵,低声宣判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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