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水杯倒扣在桌上,把手伸到一半又缩回去,把嘴唇咬得全是血丝……
他看在眼里,心口像被刀子一刀刀割。
他不想开口认输,不想让我发现他已经慌了,
可他又怕我真脱水,怕我嘴唇再裂得更厉害,怕我哪天就这么晕过去再也醒不过来。
于是他想出了这个最笨、最隐秘的办法,
用接吻的方式,把自己的口水一点点渡给我。
哪怕只有几毫升,也能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一点。
他每次吻我,都吻得极深,舌尖故意在我干得起皮的上颚来回扫,
像在偷偷给我止疼、给我补水。
他吻完我,总会用指腹蹭一下我肿起来的嘴唇,声音冷硬:
“张嘴,老子还没亲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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