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玛蒂尔达…我不可能爱上她,我爱上了你…我宁愿你们幸福,但她不愿意,你也是……我,我想和你幸福……真的,我爱你。”
莫尼亚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真情,动起手来也比任何一次都要暴力。他那干一天农活都不会流一滴汗的力气,全都随着拳头打击在了李的小腹、胃部乃至胸膛与面颊,肉眼可见的留下了一片红肿淤青,甚至让他因难以置信的疼痛与恐惧而眼泪失禁,连裤子被硬扒下来都毫无察觉。
只是,当那炙热的肉桩在腿根之间磨蹭时,李哪怕是话里带着憎恶的哭腔,也禁不住羞耻的歇斯底里,“滚出去,你这狗娘养的贱人!你不能——”
来不及更多的谩骂出口,后腔就遭到了彻底贯穿的李,只能竭尽全力的凄惨哀叫,却无法改变眼下的狼狈境地。
他被莫尼亚的鸡巴生生肏到酒醒,又干得险些昏厥,为数不多的间隔也只是无厘头的寻思着,为什么世界上能有如此恐怖的雄具,且在他那么狭窄的紧密肉道里来回搅动,撞扁腺肉又刮出软肉,肠子快要被肏出体外的疼痛和覆盖全身的快感重叠又交合,无情的将他丢置于被摧毁的边缘。
但,最让他绝望的却不是无爱的做爱,而是他一旦有所反抗,就会随之落到身上的拳殴虐打,其中的意图太过明显,不过是希望他能放弃挣扎,靠着低声下气的求饶去换来一条还算温顺的歧路。
“你……住手…呃…”可是,对李来说,不加以侮辱已经是极限,换来的同样是更为粗鲁的对待。的确,停顿在半空的拳头为他带来过一丝希望,但莫尼亚随后就扼紧了他的脖子,似是要将他绞死在卫生间的短廊,也迫使他第一次如此接近而直面死亡,赤裸的下体却还在惨遭肏干,正如他曾经对玛蒂尔达那样,分明是毫不怜惜的虐待,又故意将一切限制在致死的边缘……
不,不一样,他的脸颊因缺氧而涨红,昏昏沉沉的发觉,如果再不愿意吐露哪怕一个字的恳求,莫尼亚是真的能掐死他的。尽管李曾经待过棒球队,但他使尽力气也无法抵抗这个农民的几根手指,更不要说一次次撞得腺肉变形的奸淫折辱了。
而莫尼亚就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垂死处境,居然保持着当下的动作,俯身吻了他的嘴唇,促使一切发生的酒气还围绕在二人身旁。
正在此时,不幸中的万幸,难以启齿的不幸——厕所的门被一把推开,旅店的老板约书亚·索恩走了进来,双手背在身后,脸上带着礼貌性的盈盈微笑,语气里却没有一抹笑意,“莫尼亚先生,你最好从李先生的身上让开,否则爱丽丝就要把加布里埃尔警长叫过来了。……你应该能衡量其中的利弊吧?”
听到警长两字,莫尼亚才终于有所回神,却在发觉约书亚站在身后的那一刻受了惊吓,松手的同时也再把控不住精关,浓稠且炽热的精水猛然灌入了这具小麦色的肉躯,黏稠的糊满了肠道肉腺,也几乎烫坏了李的残存理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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