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出来,闻屿禾。我想听听,你被我操的时候,叫声有多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…呜……凌总……啊!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被操得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、带着哭腔的呻吟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呻吟声又高又细,像某种濒死的小动物,充满了脆弱和无助,却也带着一种奇异的淫靡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哈啊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极大地刺激了凌灼。他的呼吸变得滚烫,身下的挺动完全变成了野兽般的冲撞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弃了对闻屿禾前端的玩弄,双手紧紧扣住他摇晃的腰肢,用尽全力地、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性器撞进他身体的最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垫被撞击得发出巨大的声响,混合着肉体碰撞的“啪啪”声和湿滑的“噗嗤”声,在房间里奏响了一曲淫乱的交响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啊……要、要去了……不行……嗯啊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闻屿禾感觉自己的前列腺被那根巨物反复地、狠狠地碾过,一股灭顶的快感从尾椎炸开,瞬间席卷了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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