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敢出去,更不敢出声,只能死死咬住嘴唇,压抑着喉间涌上的呜咽。无能为力的窒息感包裹了她,泪水无声地浸湿了睡裤的布料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闻屿禾再次恢复些微意识时,他发现自己躺在主卧的床上。这不是他熟悉的躺姿,他是侧躺着,蜷缩着身体,像一只被剥了壳的虾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上的衬衫和西裤还在,但皮带已经被解开了,裤子被褪到了大腿根,露出两条在办公室久坐而显得苍白的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滚烫的、坚硬的物体正紧紧地贴着他的臀缝。

        酒精带来的迟钝感瞬间被惊恐击碎。闻屿禾的身体猛地一僵,他想回头,后脑却被一只手掌用力按住,将他的脸死死压进柔软的枕头里。枕头上还残留着妻子洗发水的淡淡馨香,此刻却成了绝望的催化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闻组长,醒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凌灼的声音就在他耳后,带着一丝被情欲浸染的沙哑,却依旧平稳得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乱动。你再动一下,我可不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滚烫的物什隔着内裤的布料,恶意地顶了顶他身后的软肉。闻屿禾浑身都开始发抖,不是因为冷,而是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屈辱。他发不出声音,喉咙像是被水泥堵住了,只能从齿缝间挤出破碎的抽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别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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