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不复杂。第一次见他,是在篮球场上。那小子瘦是瘦了点,但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,被我盖了好几个帽,还龇着牙冲我笑,说‘再来’。阳光晒在他身上,汗水从他下巴颏上滴下来,亮晶晶的。那一瞬间,老子就硬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喜欢把他搂在怀里,他身上的骨头硌得人生疼,但又他妈的香。不是娘们那种香水味,是肥皂和太阳晒过的味道,混着点少年的汗味,比什么都带劲。我喜欢和他撞在一起,无论是球场上,还是在寝室里打闹。看他被我压在身下,脸涨得通红,一边骂我‘沈明你丫的起开’,一边手脚并用想挣脱的样子,真他妈可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手机里全是他的视频。打球的,吃饭的,睡觉打呼噜的。晚上躲在被子里,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,我就戴上耳机,点开他气喘吁吁的视频,对着他打。射的时候,我就幻想是射在他身体里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砚宁那个装逼犯,搞什么狗屁同盟。老子想干就干了,哪来那么多规矩。但他说得对,我们七个,谁先动,谁就得出局。杨奕年那个傻逼,要是知道我们有一个人对他动了手,肯定会吓得连夜搬出406。我不能冒这个险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我忍。我用‘好兄弟’的名义,光明正大地摸他的腹肌,拍他的屁股,把他按在床上挠痒。他笑得喘不过气,眼泪都出来了。没人知道,那时候我裤裆里那根东西,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。我等着,等着我们七个人一起把他按倒的那一天。第一个操他的人,必须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白艺术生/画家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世界是灰色的。直到杨奕年出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是颜料盘上最饱和的那一抹‘那不勒斯黄’,是伦勃朗光影里最明亮的那一束‘神来之光’。他的每一个动作,都充满了动态的美感。奔跑时肌肉的起伏,大笑时嘴角的弧度,就连他睡觉时微微蹙起的眉头,都是完美的构图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的画室里,没有一幅画是卖的。全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《午后》,是他趴在课桌上睡觉,阳光透过窗户,在他毛茸茸的发顶镀上一层金边。《球场》,是他跃起投篮的瞬间,汗珠在空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。《夜读》,是他穿着宽大的睡衣,在台灯下打着哈欠看书。还有一幅藏在最里面的,叫《诞生》。画上的他赤身裸体,躺在纯白色的床单上,身体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,像盛开的鸢尾花。那是我幻想中,他被我们占有后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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