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弥被顶得魂飞魄散。那个要在平日里需要小心扩张才能吃下的尺寸,此刻借着水的润滑,竟长驱直入到了最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更要命的是沈乾劫的动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真的把苏弥当成了一罐正在熬煮的“药引”。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要把药材捣烂、榨干汁水的狠劲。巨大的龟头恶意地碾过那凸起的敏感点,不仅是撞,更是狠狠地刮擦而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……太酸了……沈乾劫……我不行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弥的腰肢在水中剧烈痉挛,脚趾死死扣住池壁上的莲花浮雕,那股酸爽顺着尾椎骨直冲天灵盖,逼得他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混着汗水扑簌簌地落进池子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乾劫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带着令人胆寒的欲念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只手死死扣住苏弥的后颈,迫使他仰起头,另一只手则托住苏弥的臀瓣,强行将那两团软肉向两边掰开,让那处私密彻底变成一个毫无遮挡的吞吐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药还没煎好,怎么能说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哗啦——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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