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乾劫脸色平静得有些吓人。他没有松手,而是顺势坐到了那张宝座上,将苏弥整个人圈禁在自己怀里。
“怎么不继续喂了?”
沈乾劫的声音很轻,他在苏弥耳边低语,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苏弥敏感的耳廓上,“酒都洒了……多浪费。”
“弟子……弟子知错……”苏弥想要起身,却发现腰间那只手如同铁铸一般,纹丝不动。
“错哪了?”
沈乾劫低下头,看着那酒液顺着苏弥的锁骨滑入绯红的衣襟深处,浸湿了布料,让那两点挺立的红梅若隐若现。
他的眼神暗了暗,伸出沾满酒液的手指,慢条斯理地挑开了苏弥的衣带。
“错在眼光不好?还是错在……”
沈乾劫的手指探入衣襟,指腹粗糙的薄茧精准地碾过那颗被酒液浸泡得湿冷的乳珠。
“……错在觉得本座老了,不如那个毛头小子会疼人?”
“唔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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