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啪!啪!”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抽出都只留个头,每一次挺入都重重地撞在那个敏感的凸起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啊!啊!太深了……碰到那里了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弥被顶得整个人都在颤抖,声音破碎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沈乾劫的动作精准而有力,带着一种要把苏弥操熟、操透的狠劲。他不需要那些花哨的技巧,他只需要用这绝对的力量和尺寸,一遍遍告诉苏弥——

        只有我能填满你,只有我能让你哭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滋滋……咕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随着动作的加快,大量透明的肠液和之前的酒液混合在一起,被打成了白沫,顺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流下,打湿了宝座上的羊毛毯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叫大声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乾劫俯下身,一口咬在苏弥的喉结上,含糊不清地命令,“让那个已经消失的赝品听听,你在谁的身下这般性质高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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