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酒了？抽烟了？”祁宸连连逼问。
“没，我吃了点儿水果。”江淮没撒谎。
祁宸信他，但又问：“喷香水了？”
江淮蹙眉疑惑看他，“我一个男人喷香水做什么？”
祁宸闻言脸色一黑，“你身上的味道不对。”
“怎么不对了？”江淮嗅嗅自己的衣袖。
“有人碰过你。”祁宸皱眉。
“刚才那个老变态呗！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“还有别人。”
江淮纳闷，突然想起陈晨，回应道：“在酒吧一个朋友搭我肩膀而已，不过你这鼻子这么灵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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