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······什么味道?”他惊疑不定地皱起眉头,下意识伸长脖子,仔细嗅了嗅。
一股他再熟悉不过的、铁锈般的腥气,若有若无地混杂在消毒水的气味里,正从上方飘散下来。
是血。
几乎在同时,君亦也停下了,他扭头和黎疏月对视一眼,双方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。
无需多说,两人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脚步。
踏上五楼平台的瞬间,在白炽灯刺眼的光芒下,一幅诡异的景象撞进眼帘——只见走廊旁一间病房的门缝下正渗出尚未干涸的暗红色血迹,一个穿着清洁工制服的人,正默不作声地用拖把清理着门口的地面,动作机械而麻木,似乎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了。
周围静得可怕,唯有走廊尽头ICU亮起的红灯证明刚才确实有人被紧急送入了抢救。
黎疏月看着那醒目刺眼的红,心里的思绪越来越乱,和君亦一起迈步朝清洁工走去。
清洁工看到两双鞋停在自己面前,抬起头,见到黎疏月穿着白大衣,没等他开口便主动解释道:“你是来问情况的吧?就这间房的病人。”
他朝那扇渗血的房门努了努嘴,手上清理的动作不停:“他不是生了那个怪病吗?我过来的时候,就看见他老婆倒在地上,身下一大滩血。他被两个保安制住了,病床都被撞倒了一张,嘴里还咬着一大块肉呢······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,脸色紫青,吓人得很。”
说着,清洁人员嫌恶地皱了皱眉,止住了话头,朝ICU的方向抬了抬下巴,道:“喏,他老婆躺里面去了,挺严重的,也不知道救不救的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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