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痛苦是清醒者的特权。」贺行之站起身,「我去图书馆了。」
但命运似乎喜欢开玩笑。
第二天的数学课上,白庭修在讲解立T几何时,突然晕倒在讲台上。
教室里一片混乱,只有贺行之第一时间冲上前。他检查了白老师的脉搏和呼x1,冷静地对吓呆的同学说:「叫救护车。现在。」
然後他做了一件让所有人震惊的事——他把白老师平放在地上,开始做心肺复苏。
「一、二、三、四...」贺行之的动作标准而有力,脸上没有任何慌乱。
五分钟後,救护车到了。医护人员接手时,其中一个对贺行之说:「小朋友,你做得很好。你学过急救?」
「自学的。」贺行之简短地回答,然後对医护人员说,「我要跟去医院。」
「你是他的家属吗?」
「我是他的学生。」贺行之的语气不容拒绝,「他没有家人在这个城市。」
医护人员看了看这个眼神可怕但态度坚决的少年,点了点头。
在急诊室外,贺行之像一尊石像一样站了三个小时。傍晚,几个老师赶来了,也带着陆芷涵,但贺行之一直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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