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衣服总是很薄,不让穿护士服后,指着一套衬衫死命的穿。衬衫透光性很好,扫过去,突兀的锁骨一览无遗。倒三角,腰肢很细、腰窝很深,其实很有健身的天赋,只是,要先把他喂胖些。
他做的时候会忍住,不让自己发出动静,一举一动都小心翼翼。
他很乖,很适合他的小名。
他身上很瘦,很白,连肩胛骨后的那双“蝴蝶骨”,感觉随时都能在胸后突破囹圄困囿,振翅飞走。
就这一次?不可能。还有时间,再等等。只要他不跑,总有办法。正好,回家一趟,整理一下···
石墨呢?石墨想的不多,也不知道少年加速冲撞的缘由。他只是在对自己的话负责,并祈祷这场性爱赶紧过去。他庆幸少年还算“清醒”,此刻只是两根柱体、两个躯体相互缠绵着,没有深入任何一个穴口。
他也能够感到二十多年来,第一次开荤后躯体的激烈反应。体液流了一整个床单中心,自己细心掖好的床脚也皱皱巴巴,身上汗淋淋的,而暗恋了整整一个月的“初恋”还在进攻。卷毛因热浪而被掀起更高的弧度,少年不停地在后颈标记,宣示所有物的归属权,手掌握住两个硬挺事物快速撸动。可谁都不说话,不开腔,像是破坏了这一脆弱而无“爱”的性交。
沾满了粘液的衬衫和神志不清的他,最后的最后,少年啃上了那颗朱砂痣,绕着那附近,仔仔细细刻上咬痕。这只困兽第四次射出了精液,软了下来,手臂和大腿都丧失了支撑的作用,跌进少年为他铸造的“巢穴”。
黑岩轻轻揉着男人脑后的软毛,轻描淡写地落下一吻又一吻。侧躺着,修长的手臂搂住对方,哄睡似地轻抚肩头,一下一下,塑造朦胧温柔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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