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。”梁津渡抱紧他,“从你第一次喊痛的时候,我就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洛茨躺在花园的摇椅上,手里拿着平板处理公司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受了半年的康复治疗,虽然身体还是有点弱,但已经不再被痛苦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梁津渡从书房走出来,手里端着加了蜂蜜的牛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又在工作?”他把杯子塞到洛茨手里,“医生说你每天只能用半个小时的电子设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这个项目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有团队。”梁津渡在他旁边坐下,把人捞进怀里,“你唯一的工作,就是好好活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洛茨笑着靠在他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多无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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