崇应黔纠结了半天,最后发现也没有什么好纠结的,总气这些又有什么用,反正玄忱现在对自己又不像是在作假,玄忱现在又是魔界君主,跟着他多好啊,自己在纠结什么呢,还是别给自己找事了。
想通了,崇应黔将自己脚踝上铁锁摇的叮呤咣啷响,语气略显委屈地说,“不想同我像仇人一般相处,那这是什么?”
玄忱想也没想,手向下伸去,一声脆响,那铁锁便碎了个稀巴烂。
“那几日忙,怕你乱跑才将你锁起来,如今我有的是时间陪你,这种东西,自然是没用了。”
崇应黔眼睛盯着被褥,思考了一下,“你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?这幅情深意切,我之前每次找你的时候对我都是副爱答不理的模样,现在这么对我是想从我身上的得到什么吗?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我!”
玄忱瞬间变了脸色,他捏住了崇应黔的手腕,“你从来不懂我的意思,现在竟然还这般胡乱揣测我!”
崇应黔手腕本就被拧断了,刚刚接好,又被他这么一捏,立刻疼的脸发白,但是又不懂玄忱在气什么,声音疼的有些发抖,“那你说啊?”
玄忱见他面色难看,立马松开手,“对不起...”他眼睛看向别处,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般,“那个时候你跟在玄冀身边,玄冀在魔界一手遮天,你自然不能得罪他,玄冀素来讨厌我,你和我接触的太近被他看出端倪,他免不了责难你...”
他突然大声道,“我不想看到你整日看他脸色!
崇应黔看着他的脸,突然发现玄忱和小时候好像也没太大区别,反倒是自己有些不依不饶了,便讪讪道,“你想的还挺周到啊,我还以为你是真的讨厌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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