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喜欢...”
“呿。”
玄忱翻了个白眼,转身便走。
崇应黔见他如此,心下一喜,立刻追上去道,“玄忱玄忱!我刚刚说的是假的!我不喜欢他!我以为你喜欢他我才这么说的,我怕你生气!”
玄忱半信半疑,“真的么?”
崇应黔一本正经道,“对呀对呀,我才不喜欢玄冀,他脾气很差,老是动不动就发火,我每次明明都是按照父亲叫我做的,明明都没做错,他却总是把热茶倒在我头上...然后一些他自己伸手就能做的事情,却还是总指使我去做,我可烦他了!”
玄忱见他表情不像说谎,便也跟着愤怒起来,“那你为什么还要伺候他!”
“我父亲叫他伺候他的...说我以后必须得一直跟着玄冀才行,得认他做我的主人,我一辈子都得是他的奴隶,我才听不惯这种话呢,我又不是狗!”
两人说玄冀坏话,从天亮说到天黑,从院子里说到屋子里,最后越说越偏,聊的越来越多,到最后还打闹起来,玩久了,崇应黔叫着说自己饿了,玄忱便弄来些糕饼给他吃,崇应黔在下人堆里可没吃过这种好东西,一个人就把三盘糕饼全吃完了,没心没肺地一个也没给玄忱留。
“你喜欢吃这种糕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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