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忱本就忍得难受,为了让崇应黔不那么难受,还特地先让他疏解一次,此时再也忍不了,将手上沾上的一些精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,两只手把崇应黔臀肉朝两边掰开,挺腰直直往里插。
崇应黔刚刚射完,脑子昏昏沉沉,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来,后穴里被强行插入的感觉愈发明显,变得十分难受。
崇应黔立马翻脸,他把手臂横在玄忱胸口,身体不停地往后挪,一边还一边摇着头,“别...别做了,够了...”
玄忱本来还会因为他态度软乎对他温柔些,但一而再再而三,玄忱也没那个耐心了。他没有理会,按着他的肩将他整个人牢牢按在了床榻上,下身发了狠地往里捅。崇应黔踢着腿,手握成拳去锤他的手臂,却撼动不了半分。
“你射完了...就要赶我走?崇应黔,你怎么能,这么自私!”
玄忱边说,阴茎已经全部送了进去,将原本窄小的肉穴撑到极致,周围一圈褶皱都泛着白,像是下一秒就要撕裂开。
玄忱喘了口气,低下头亲了亲崇应黔的耳垂,停顿了一会儿,便挺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。他不能再去看崇应黔的脸或是表情,不然只要崇应黔露出一点脆弱,他就忍不住想要停下来哄哄他,可是自己已经憋的非常难受,只想好好将崇应黔从里到外都操透。
只一次就行。
崇应黔下面被撑的难受,极快的摩擦弄得穴肉又疼得很,他哭着喊着求玄忱慢一点,但一开始还温温柔柔的玄忱现在就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,一点也不在乎自己说什么,他刚哭出声,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,阴茎反而捅的更深。
“我...我想这一刻想的太久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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