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僵直了半天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丝知觉,
可她没有逃,也没有推开你,
只是把脸埋进枕头里,肩膀小幅地颤抖着,声音闷闷地、软软地:
“……爸爸……轻一点……真的好害怕……”
你俯下身,把她因为哭得太久而红肿的眼睛吻掉泪水,
声音低而温柔,像在哄最宝贝的小孩:
“乖,爸爸会很慢、很慢地进来……
疼了就咬爸爸肩膀,好不好?”
她轻轻点头,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你,
带着最后的羞耻和依赖,小声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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