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十分钟后,两人跌到门内的地毯上,地毯是深红色的,吸了不少体液,像块浸了水的海绵。服务员转为上位,膝盖跪在地毯上,石磊仰躺,双腿被分开,搭在服务员腰上,脚尖勾着服务员的腰,像在玩杂技。撞击声变得更低沉,混着地毯受压的细碎沙沙声,像有人在踩碎一堆树叶。
石磊手握地毯边缘,指节泛白,指节上的老茧蹭着地毯纤维,腹肌随撞击起伏,像波浪一样。
服务员的腰臀用力,腿肌绷紧,像两根拉满的弓,体液沿石磊的大腿内侧滑下,在地毯上洇出深色的小斑,像朵绽放的花。
“操,你屁眼夹得真紧……”服务员埋头苦干,每插入一次胸腔都明显起伏,喉间挤出“哈……哈……”的闷响,热气喷在石磊的胸口,嘴里不断说着骚话:“你里面肠肉蹭我龟头,越干越滑……爽得我腰都软了,比上次骑我那辆摩托还爽。”
石磊的阴茎在两人的胸腹间跳动,前端渗出清亮的前列腺液,沿柱身滑到腹肌上,沾湿了大片阴毛,他伸手摸了摸服务员的腰,指尖沾了点汗,说:“靠……你腰劲挺大啊……是不是练过?”
服务员低头笑了,咬了咬他的乳头:“练过,当然练过,每天早上做一百个深蹲,就为了今天能操你。”
陆沉舟抬下巴示意陈浩宇注意服务员说出来的话,“他们这里有摩托车,那么是不是说明规则生物也有自己的生活圈?”。
“这很有可能。”陈浩宇思索着,“也许这对他们来说是在上班。”
“对我们来说却是要命的游戏。”孙浩宇接话。
两人的操干持续了十多分钟,撞击间隔稳定,像钟摆一样,喘息声由急转缓,像进入了稳定的节奏段,虽然快感没办法继续积累,但能坚持到更久。
服务员突然弯腰发力坐起来,把石磊的双腿抬起环在自己腰侧,石磊身体悬空,被抱离地毯几厘米,再重重落下——每一下落下都让石磊的手臂肌肉猛地收紧,像要抓住什么救命的东西,呼吸短促成串,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:“操……我要掉下去了……爽……再用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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