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行:“不要相信陌生人”。

        字迹歪扭,笔画发抖,最后一个“人”字拉得很长,像刻到一半没力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行:“血才是钥匙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行字更潦草,“血”字的三点水变成了涂抹状,末笔拖长,一直划到墙缝里。拖长的笔画末端,有一小片暗红色的印子——干涸的,渗进水泥毛细孔里,在昏黄光线下像凝固的锈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沉舟蹲下来,伸手摸那行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刻痕是凹进去的,边缘粗糙,手指抚过时能感觉到水泥颗粒的摩擦。他用力按了按,刻痕很深,不是随手划的——刻的人用了力,可能用了金属片,或者钥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是当时新刻的。”陆沉舟说,“那时的水泥还没完全干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浩宇已经翻开本子记录。铅笔在纸上沙沙作响:“墙皮剥落处有湿痕,旁边刻字。字迹歪扭,像在慌张状态下刻的。第二行末端有血迹——可能是刻字者的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孙昊哲盯着那行“血才是钥匙”,嘴唇抿紧。他肩上的乘黄又呜了一声,尾巴垂下来,尾尖轻轻拍打他的小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血……”孙昊哲低声重复,“谁的血?怎么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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