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浩宇补射根部一枪——消耗10ml精液,藤蔓终于断裂,瘫在地上,断口还在渗着透明的汁液,像刚泄完的精囊。三人动作同步得像排练过千百遍,没有一句废话,眼神碰一下就知道下一步要往哪走。
断藤的汁液溅到周围花丛,像滴在干柴上的油,更多藤蔓从四面八方抽过来,织成一张绿网。陆沉舟连续格挡两条横扫,刀面撞出细碎的火花,治愈光波再用一次——这次给了孙昊哲的小腿,他被藤蔓扫得泛红,光波敷上去,温热感让红肿消得很快,剩余次数再减1。
陈浩宇的精液消耗得快,改用单发射击,每发都精准打在藤蔓节点上,子弹入藤的噗声像咬开一颗熟透的桃子。
孙昊哲翻滚到石阶后,折叠刀连斩近身的藤蔓,嚓嚓声里,藤蔓的断段像被阉了的蛇,瘫在地上扭动。
林见深通过情绪调控,让体表温度在冷热间切换,藤蔓的热感应被搅得晕头转向,抽击轨迹歪了半寸。林见白保持着认知扭曲,队友眼里的藤蔓像被抽走了凶性,闪避时脚步都轻了三分。
藤蔓的抽击声、碎石的沙沙、乘黄的扑棱、刀斩的嚓、枪声的砰、黏液滴落的啪嗒,混在一起像一场发情的合奏。光影里,绿色残影与刀光绞成一团,冷光与黏液的反光撞出刺目的对比,每根汗毛都在音效里竖成旗杆。
直到藤蔓攻击稍退,众人才有机会躲在石阶旁喘气,冷气又被植物的微热顶回来,皮肤泛着黏腻的潮。
然而还没等他们休息足够。花丛枝叶突然无风自动,叶片从柔软转成僵硬,边缘泛出金属般的冷光。空气里多了种细微的躁动声,像一万只蜂在振翅,却比蜂声更密、更沉。光影里,叶片反光像细碎的刀片,在阳光下拉出银亮的残影,花香里渗着烧焦树脂的涩味,吸进鼻子,呛得人喉咙发紧。
"是叶子!大家小心!"陈浩宇的低喝像根针,扎破短暂的喘息。
孙昊哲的乘黄发出短促鸣叫,扇动翅膀升高,羽毛在阳光里泛出浅金的暖调。陆沉舟握紧折叠刀,指节泛白,掌心里的汗把刀柄浸得滑溜溜的。林见深的情绪又烧了起来,肌肤暖红,触感敏锐得像能摸出风的纹路。
叶片突然硬化如刃,从枝头飞射而出,旋转着切割,轨迹像醉汉的步子,"咻咻"的破空声里,有的成群直线扎来,有的呈螺旋弧线绕圈,速度快得肉眼难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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