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京城後,於欢先去道观打听消息,孙二则先回到镖局处里雇佣之事,两人约好再见时间。
於欢从元真口中知道後续,於宽父子之Si,在其他派系拉扯与皇帝默许下,最终没有人仔细追查凶手,此案随便就以父子相残做为结尾。
「至於於夫人与那个小厮……」元真抬眼望向眼前少nV,面带复杂;毕竟她在於宽父子Si时消失,时别一年回来就问这件事,想到当初於欢的天真提问,很难不让人多做联想。
「毕竟月茹与月离本就不在城中,城门守卫也都说没见过两位,盘查了半年确实找不到人後,就判定是於夫人本就对那两人不满、小厮害怕自己受牵连或责罚,随意攀扯的疯话。」
贯通元真前後说词,於欢彻底懂了。
能被判为疯话,或多或少也有皇帝默许的意思在里头。
等晚些时候,孙二一个人变四个人出现,於欢就表示想在沿途树林寻找父亲屍骨,几人无有不应,倒是刚上马车,观主就出面阻拦。
「小姑娘,别来无恙。」
「观主。」於欢向对方行弟子礼,毕竟对方也是教过自己许多道经道理的好老师。
「圣上於半年前寻得那策论主人的屍骨,一直安顿在观中後山一处小院旁,贫道想,小姑娘该是有缘人。」一直严肃的老观主朝她微笑,示意於欢父亲屍骨正埋在她当初暂住的小院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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