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的我,说到底还只是——
一个刚刚才完成第一张F级委托的新人。
吃完晚餐,我和萨拉、马克、几个常驻护卫又闲聊了一会儿,
话题从「哪家铁匠铺的靴子b较耐穿」,
扯到「最近又有哪几个新手在工会喝醉,被接待员当场丢出去」。
笑声、木杯碰撞声、远处有人弹起有点走音的弦乐。
直到夜sE完全接管窗外,我才又回到二楼的寝室。
房里b刚刚更暗一点,只剩下一小截油灯在桌边挣扎。
我把衣服换成b较好睡的那一套,坐回床边,
右手无意识地转着银戒指,金属在指节上来回滑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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