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不久,下午就是火系训练时间。
想到那里,我有点自动把注意力分两半:
一半先放在等一下的老农与灌溉渠,
另一半已经在整理昨晚学到的火系感觉——
那种「把光控制在安全范围内烧烧木头、不烧到自己眉毛」的感觉。
远远就看到一个驼着背、戴草帽的老头坐在田边,
旁边放着一根木杖。
他看到我x前的工会牌,抬起手晃了一下。
「你就是那个叫什麽……照、赵……」
「曌衾。」我走近,「来帮你看灌溉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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