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泰敏感的震动及嘴间压抑又闷声的低喘,是鼓舞桃嫔继续的良药,桃嫔微微的笑着,这是她朝思梦想不着手段也要得到的男人,如今,终于能够真实的留在她身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后,她会让他,再也离不开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桃嫔终于在凤泰那已经因为而直立起的硕棍前方停下她的动作,她在棍身前方停了下来,绵柔的就这麽压在了男人大腿下方的床铺,甚至不用太刻意就能不时去碰触男人敏感的腿心──

        融合着着迷与虔诚的目光,桃嫔静静凝视着凤泰下方那根挺拔得几乎看似随时都要爆裂的怒挺,微微专属于他的男X麝香迅速的飘散在她鼻端周围的空气,她近乎是贪婪的用力的将这GU专属于他的JiNg华之气急切的x1了进去,惹得凤泰全身又是一阵痛苦的燥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泰几乎要在桃嫔这样急切又纯然的sEyU挑逗中崩溃理智,他俊颜紧皱;牙根紧咬;四肢僵直;肌r0U奋张着,身上所有的毛细孔因为药物与的融合而全然开启,汗水不停的自他的身上流出,他几乎要咬断了牙才能够克制自己,不去把桃嫔这双该Si的的手跟她那纤细的脖子给y生生扭断折断。

        活了将近四十个年头,凤泰并非对床事xa是全然无知的毛头小子,虽然深Ai着早逝的凤鸣青,但他也有着纯男,即使他将大半的JiNg神心力及T花在用来研究如何延长齐真河的寿命的医学领域上,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纯然无yu的柳下惠,他也有几位固定的X伴侣,虽然ShAnG的次数不多,但对nV人的身T构造;nV人先天该有的敏感点与0带,甚至说句十分难听而不得T的话:「他即使已届不惑之年,但他还知道该如何在床畔上,将nV人禽弄的尖叫连连、哀求绵绵,他一点都不需要现在正趴在他男根前面的这个佯装成熟豪放,实际上却还是连男人的味儿都还没沾上过的小处nV来教导他该如与她za!」

        桃嫔看着俊脸已经铁青扭曲,双手正在拼命握拳的凤泰,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娇笑,这带点微微蔑意的娇笑声,惹得凤泰又一阵心头火,桃嫔看着在床上已经明显得yu火焚身却还是一副道貌岸然自做清高般的凤泰,少了他那年纪该有的冷静稳重与严肃沉稳,多了一丝剑拔弩张的怒放冲动与不羁的野X蛮横,似乎真得一下就回到了他十九岁那年初救下她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忘不了在当年睁开眼看见的俊朗青年;她忘不了那个总是微笑要她放心不会再有任何痛苦找上她的青年;她忘不掉当她困在恶梦中大声哭泣惊喊,那个总是在第一时间就飞奔到她的床前,紧紧的抱住她,温柔的抚平她所有恐惧的青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凤泰不但救下当年被抛下深谷山崖中独自等Si的她,凤泰更给了她一份完整的关Ai与全新的生命,这麽样真情真意不求任何回报始终如一对她的凤泰,让她凤桃嫔怎能不完全的Si心塌地的Ai上他呢?!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和凤泰,两人的年岁足足差了一轮以上,也因为如此,凤泰总是将她当成还是位少不更事的妹妹,有时甚至还将她当成还年轻稚儿,在明知道她对他怀的不是似兄如父的单纯感情,凤泰却仍自以为是的选择这样待她如妹如nV的态度是对他们俩最好的方法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晚,她就要让凤泰明了:他眼中的妹妹nV儿,早已长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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