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他妈是个懦夫。”他低声咒骂自己,融进雨夜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烟味似乎散得差不多了。舒岑抬起手臂闻了闻袖子,又拉下了外套的拉链,让冷风灌进去,冲散最后一丝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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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到家的时候刚过八点,纪玉芳nV士在客厅里看电视,手里的毛衣正在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来了?”纪玉芳转过头,目光在他身上扫了扫,“怎么淋Sh了?不是带了伞吗?“

        “风大,伞没什么用。”舒岑含糊地应了一句,弯腰换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去看瑶瑶了?她怎么样?”纪玉芳放下手里的毛线,碎碎念着,“这丫头,电话里总说挺好,也不知道真的假的。联考压力那么大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好,就是有点累,瘦了点。”舒岑直起身,径直往房间里走,“我让她多吃点,注意休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,这孩子,从小就要强。”纪玉芳叹了口气,重新拿起毛线,“你也是,都快高三了,别老往外跑,心思要放在学习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大人们总喜欢把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,对于孩子的意愿,他们并不关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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