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哥哥和男朋友怎么会一样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让她想起了小学的暑假,她和哥哥被送到冬城的外婆家。外公外婆天不亮就起来去地里摘菜,去市场里卖菜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半夜迷糊地醒来,在旁边看着外婆洗掉菜梗上的泥,整齐地捆好摞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乡下蚊子多,小姑娘又特别惹蚊子喜Ai,一个暑假下来不知道被叮了多少个蚊子包,她又Ai抓挠,总会留印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晚上下来几乎没有好眠的时候。

        舒岑怕她抓的太狠,总会看着她,给她涂风油JiNg,一边帮她吹吹,一边叮嘱她不能挠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是一样的年纪。不知道何时,哥哥已经先她一步长大,学会了照顾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儿时的依赖和亲近,与此刻怀中这具温热躯T带来的悸动,似乎已经开始变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颈窝里温热的呼x1,烫得舒岑的脊椎发麻,下意识地伸手扶着妹妹的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。”舒瑶窝在哥哥怀里,闷着声叫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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