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课后,她回到宿舍,拆开那支眼药水。清凉的YeT滴入眼眶,缓解了g涩和肿胀。她含着润喉糖,躺在床上,窗外是淅淅沥沥的夜雨声。
手机震动,舒岑发来消息:“到了。”
接着又是一条:“睡吧,别瞎想。”
舒瑶回复了一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,关掉手机屏幕。
黑暗中,她睁着眼睛,心里那片荒芜的焦土,因为他的到来,仿佛被一场温润的夜雨悄然灌溉,生出了细微坚韧的绿意。
后来她才知道,那天下午舒岑是翘了最后一节物理课赶来的。
回程的公交因为大雨延误,他到家时已近晚上九点,被纪玉芳数落了一顿,说他都快高三了还乱跑。
而舒瑶在集训的后半程,依然会遇到瓶颈,会焦虑,会失眠。
她几乎成了画室里每天最后一个走的人,苦练速写动态、骨骼肌r0U与人物b例。
日子一天又一天,枯燥而又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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