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挂断电话后,孤独和压力又会卷土重来,而后变本加厉。
真正崩溃是在十月末的一个Y天。
连续两周的Y雨让画室格外,空气中霉味混合着颜料味,令人x闷。
舒瑶前一夜又没睡好,早上画速写时,手抖得厉害,线条一遍遍擦改,纸面都快被橡皮擦破了。
这种令她近乎抓狂的烦躁,盘踞心头挥之不去。她本就是一个格外敏感的人,在身边大环境的影响下,顿时感到自己和别人的差距。
中午休息时,她没去吃饭,一个人躲在消防楼梯的转角,抱着膝盖坐下。
窗外的天空是沉郁的铅灰sE,雨丝斜斜打在玻璃上,划出蜿蜒的水痕。
手机屏幕亮着,是哥哥上午发来的消息,问她这周放不放假,要不要回家吃饭。
她的心口一酸,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,几乎是颤抖着手拨通了舒岑的号码。
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,背景音有些嘈杂,似乎是在课间。
“瑶瑶?”舒岑的声音传来,声音在听筒里有些失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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