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他问。
“好疼。”她的鼻子发酸。
“习惯了。”舒瑶苦笑,“哥,你说妈为什么非要我们拉琴?她自己喜欢,就认为我们也必须喜欢吗?”
“可我们是人啊,不是她的复制品。”
舒岑缄默了。
他想起小时候,母亲也曾温柔地教他们识谱,手把手纠正他们的姿势,会在他们拉对一段旋律时,笑着m0m0他们的头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?
大概是父亲出轨的事情一次又一次曝光,母亲把所有的骄傲和自尊都寄托在了音乐上,也强迫孩子们成为她挽回面子的工具。
在大人眼里,面子更金贵。
“妈只是...不知道还能抓住什么。”舒岑轻声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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