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研一。”温聿铭点头,“我是从小县城考来的,本科是在南方的大学读的,能考上任老师的研究生,挺幸运的。”
“你为什么学心理学?”她问。
舒瑶后知后觉自己的这个问题问得离谱。就好b说,你去医院看病,问医院的医生为什么要学医。
话题开始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。
温聿铭想了想,温声笑道:“我NN有抑郁症,在我们那种小地方,没人理解她,都说她是‘想太多’、‘矫情’。当时的我,看着她就想,如果我能懂这些,也许就能帮到她。”
“后来呢?”
“我考上大学那年,她去世了。”温聿铭的声音依然平静,有些落寞,“所以我想,帮不到她,就帮帮别人吧。”
舒瑶没想到这个人学医,还有这样的一段历程。她捧着水杯,温热的触感从掌心蔓延开来。
毕竟,让人想起伤心事,她有些心虚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说。
“没事。”温聿铭笑了笑,“都过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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